龙子湛半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的酒杯，嘴角微微向左上角翘起，抬手间，手里的酒又倒入口中。
潘悠然扫了眼龙子湛，从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心情很好。潘悠然悠悠然开口道：“王爷，陪你再来两杯？”
龙子湛笑着示意侍从把酒倒上，而后朝潘悠然举起手中的酒杯。
潘悠然马上把手中的酒倒入腹中，又瞟了眼龙子湛的脸色，带了丝小意，开口问道：“王爷，那人真是聂乔木？”
“应该没错。”龙子湛勾起嘴角，话毕，杯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潘悠然带了一丝明了的意味，嘴巴开合了几次，还是小声地问出了声音，“你今天这一番动作都是为了她？”
“是的。醉美楼是她的产业，你不觉得她是个有趣的人么？”一口承认，龙子湛继续慢悠悠地说。
再有趣不也是对手的人么？显然这话出口不合时宜，潘悠然只是撇撇嘴。又想起什么，潘悠然眼前一亮，干脆凑到龙子湛身旁，一脸兴致地问道：“那你猜她遮住自己的面容为了什么？”
龙子湛不觉想起那张脸，脑海中马上想起一句诗词，“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是的，见之忘俗！那女子与自己所见过的女人都不同，就如同今日，她不发一言，却似乎所有的事都了然在心。
“原因很多，或许不想让人觉得她是靠脸蛋进祈王府；或许是怕引人窥视；又或许是不想牵扯聂家。不管什么原因，这么做只说明一点，她不准备在祈王府久居。将军看不上，王爷也看不上，仅就这一点，她便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一边摇头分析，一边打开折扇，身子斜靠着椅子上，慵懒中带着微笑。
龙子湛即使是在好友面前也极少露出这么轻松愉悦的一面，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一举一动中从来都只带有贵气，或许就是那聂乔木带给他的改变。是的，那女子身上也是慵懒中带着警醒，似乎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里，又似乎什么东西都在她眼里。
潘悠然却又想起了那名牙尖嘴利的丫头。“那徐菁是谁？聂乔木的丫头？她们的行动像是主仆，又不像主仆，那丫头说话也太不给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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