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聂乔木问道：“你私自出京？”
龙子湛给了她一个赞赏的表情，笑道：“我可是向父皇告了假的。”言外之意是自己不算私自出京，聂乔木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置一词。
见聂乔木不再说话，龙子湛思量着她感兴趣的话题，“你真觉得火对于预防瘟疫有效？”
聂乔木沉思了片刻，答道：“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我想不出铁匠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共同点。”
两人东拉西扯地又说了一会儿，就到了饭点。聂乔木看向龙子湛，见他也没有告辞的意思，问道：“你在这里用饭还是去县衙用饭？”
原来她吃住都在这里了，是小九的意思？想到这里，龙子湛看向聂乔木的目光变得怜悯起来，心情又隐隐有些兴奋。他一直不清楚龙子祈和聂乔木之间是种怎样的关系，聂乔木说是小九的幕僚，又不完全像小九的下属，朋友就更说不上，为此他又仔细查了一遍小九，还是没有在小九的人生轨迹中找到他们可以交合的任何共同点。而聂乔木那边更是无从查起，因而他们的关系就像个谜，如今龙子湛却突然发现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牢不可破，而是有隙可乘，他又如何不兴奋？他甚至想到：这样危急的时刻，如果站在她身边的不是小九而是自己，她会不会因此而转入自己阵营？想到这里，龙子湛忍不住浑身发热。
聂乔木可没想到龙子湛短短时间里，心思早已百转千回，她只见他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还以为他也跟龙子祈一样不敢在此多留，这样也好，毕竟自己与他站在对立面上，还是少接触为妙。
龙子湛却兴致勃勃地问道：“这里可有什么好吃的？”
聂乔木呆了片刻，旋即说道：“只是家常便饭。”
龙子湛还是嬉笑着问道：“不能为我加菜么？我可是为你送了医者过来哦。”
没想到龙子湛还以此要求自己给他加餐，想到还要求潘悠然，自己确实也不好拒绝他的要求，罢了，自己亲自给他们加餐吧，也算是偿还部分人情。想到这里，聂乔木嫣然一笑，道：“那你稍后，我亲自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想不到这辈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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