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的致命弱点。
“哎,对了,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许沫晨突然想起,任柳知说自己睡了三天,心下好奇。
“还说,都怪那个血女,阴魂不散!”任柳知满脸不快,“她把你打伤了。那个天权也真是,出手这么重!还好小和尚算有点良心,把你背上来了。果然还是出家人可靠,不然……”
说着,她一手比划,一掌劈下,愤愤道:“你要是回不来,我一定抓了血女,将她碎尸万段,为你报仇!”
“小和尚?血女?”许沫晨稍显吃惊,努力回忆。想起花了村的场景,恍然明白过来。见任柳知一副有要仇必报的模样,她反倒抿嘴问:“你还说,我们不是约好分开找,在若山会合么?你怎么那么久,也不给个信号?是不是偷偷去玩儿啦?老实交代!”
任柳知十分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讨好道:“好沫晨,沫晨妹妹,沫晨姐姐,你要不要这么长记性啊。看在我辛苦照顾你三天的份儿上,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别提了吧?好不好?”
“唉,你呀!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许沫晨淡然而笑,“罢了,这次饶了你。不过下次,要是被师傅发现了,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我保证,我保证,没有下次,放心!”任柳知见好就收,赶紧卖乖道。
许沫晨一指头戳过去:“你说你保证过多少次了!”
“嘿嘿,不记得了。”任柳知嬉皮笑脸地赖皮道,“我扶你起来洗漱吧,等下迟到了,骆戎舒又要克扣这个月的银子了!我还要攒钱买珍珠呢,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她突然紧张认真地催促道,一手揭开被子,站起身来,要扶起许沫晨。
“好,知道了,我这就起,任大小姐。”许沫晨无奈,起身应答。心中嘀咕,任柳知眼里,除了珍珠和舞枪弄棒,什么时候能装进点其他东西就好了。
两人窸窸窣窣动作一番,收拾停当便向着主峰大殿太清宫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