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在地上。
骆戎舒也不言语,自顾自喝茶,宛若没事人一般。
“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任柳知不乐意了,嘀咕道,“哪有你这样的师傅!”
“我这个师傅怎么了?”骆戎舒反口道,“责罚是必然的,不过,还是等你后天比赛之后再说吧。沫儿,你还是先找把剑练手,应付一下后天的比赛吧。为师可不希望,桃花峪在此次晋升大赛中,颜面无存!”
说罢,他起身踏步离去。
任柳知看着他走远,朝他的背影吐舌头:“这人,真没人性!”说罢,便将许沫晨扶起。
“沫晨,没事吧,快起来,别理他。你先别难过了,既然碧水剑已经丢了,看骆戎舒的样子,也没有怪你。想来,就算他出马,也追不回来了。后天的比赛,你可要努力了,要不你先用我的桃溪剑吧。”任柳知劝解道。
许沫晨却是摇摇头:“虽然你我同是修行太素九针,养心决和清心诀也同出一门。但是平日里,我们的练剑方法却不大一样。你的桃溪剑,性属木。而我的碧水剑,本性属水。两者虽有相似之处,却也有难容之处。”
任柳知听闻她这般说起,才恍然大悟,担忧之色顿时弥漫心头。
“水木虽同源,却分化为五行之中的不同类别。你平日里好动,所习心法与剑法,难免受到影响,刚劲多余阴柔。而我常年学习医术,多以阴柔之术见长。若是我强行将二者融合,恐怕不仅不能融会贯通,运行九针。弄不好,反而还会走火入魔,自毁修行。”许沫晨长叹,也不知如何是好。
“谁!”门外突然一人影闪过,轻轻敲了一下门,等待片刻,似故意想被发现。待任柳知警觉叫道,两人追门而去,暗影便消失在门外。
两人对视一眼,紧追而出。门外月影婆娑,风移影动。朦胧中,一个黑影闪过,从院子中跑了出去。
“站住!”任柳知大叫,追了出去。
许沫晨张望片刻,亦紧随其后。刚出院子,便猛然被人拉了过去。
“嘘!”那男子示意许沫晨安静。
许沫晨点头答应,朝来人看去,竟是那日雪华峰遇见之人——梵诗锦。
“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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