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鲜血,滴滴落下,在地面生出朵朵红艳艳的彼岸花来。
“你什么意思!”李涟儿毫不客气地一剑指向她,“不准你污蔑师傅!”
“哼,我什么意思,那得看这位魔君大人是什么意思了。”血女冷嘲热讽,“身为魔界尊上,却无缘无故就一个桃花峪的小弟子和昭明寺的小和尚,这难道还不奇怪吗?”
经她这么一说,尹绍林忍不住怀疑地看了梵诗锦一眼,顿时迷雾满头。自古正邪不两立,即便如今的魔道尚未危害人间,却难保没有一天作乱三界。再说,两派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他为何出手如此大方?先是狐仙引路,后又亲自解围,尹绍林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原因。
“姥姆是怎么教你的,这嘴可真臭。”白缇可不是魔君,她的心性同李涟儿一般,喜怒自然流露。听闻血女这般言论,心中自然不舒坦。正欲动手,准备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
梵诗锦却是一拦:“让她说。”
白缇只得作罢。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其实和我们的目的不过殊途同归。倒不如我们两厢合作,省去了玲珑阁那群妖孽插手。对付起若山来,也容易得多。”血女的真正目的,浮于纸上。
她之前身负重伤,逃是断然无望,倒不如开出条件,拉魔道与冥界联手对付若山,如此一来,姥姆也不会再降罪于她。此番计谋,真是一石二鸟。
“你们想做什么!”尹绍林听此,亦察觉了不对劲,决绝道,“我绝不会允许你们对付若山!”说着,身上已然泛起敌意。
“绍林切莫着急,那厮一厢情愿,大哥我,可没说半个应字。”梵诗锦将尹绍林护于身后,挺身向前,与血女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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