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扎实。而最早的宫调曲目,一般都用埙来演奏。古埙的音色,低沉缓慢,浑厚沉稳,给人一种历尽千年沉淀后的坦荡。据说,我们的先民举行宴会的时候,总喜欢吹着埙围在篝火边起舞。长期以来,宫调也被称为正调。它的历史,亦最为悠久。”
说罢,他抬手以古琴演奏了一小段。乐音入暖流温心,清风入梦,净化灵魂。尹绍林心中暗自赞叹,想不到梵诗锦不禁修行出众,对音律的精通度,想必连桃花峪的骆师叔,也会称赞一句吧。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曲罢,梵诗锦朝尹绍林笑道。
小和尚赶紧点头:“梵大哥不禁修为过人,对音律亦如此精通,真是奇才。为人又这般坦荡潇洒,着实令绍林佩服。”
尹绍林这话,本是出于真心。不想,梵诗锦听类似的话,已然不下百次,不自觉地将尹绍林与那些人说这话时的心境,归为了一类。因此,他只是回应了一个应酬式的微笑。
许沫晨倒是听得极为认真,口中囔囔:“五音,五行,宫调,属土。嗯,五个对五个,正好呢!”
“是啊,正好能一一对应。”梵诗锦亲切地看向她,宛若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晨儿真是聪明。”
晨儿?
尹绍林听闻,微微一怔,片刻后涌来的竟是羡慕和无奈。
“那么,锦哥哥,其他的属什么呢?”许沫晨一脸好奇,不满足地问道。
“其他的啊,听哥哥慢慢道来。不过,晨儿得先乖乖把药喝了。”梵诗锦话锋一转,示意侍女把熬好的药拿上来。
待女子将一碗棕色的液体端过来,放到石桌上。许沫晨却是极为不乐意了,翘着小嘴,嘀咕抱怨。
“沫晨,你的病还没有好,要听话按时喝药。”尹绍林忍不住劝道。
“你才有病!”不想,却招来许沫晨的反诘,“谁有病谁喝,我才不喝!”
不劝还好,一劝她的孩子脾气反倒被激起来了。气冲冲地坐在一边,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两人。
尹绍林极为尴尬地看看药碗,又看下梵诗锦,不知如何是好。
“晨儿。”梵诗锦对尹绍林摇头示意,一边起身走到许沫晨面前,对向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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