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许沫晨伸了伸手,又缩回来。目光盯在信纸上,最终还是伸出手去,轻轻将信从梵诗锦手中取出来。放到眼前一看,字迹娟秀却不失遒劲,整洁清晰。
许沫晨上下扫过,略知了信上的内容,心下的念头,来回摇摆。
“晨儿,你怎么来了。”梵诗锦苏醒过来,起身看着许沫晨。身上的披风,随之滑落在地上。
许沫晨放下手中的信,弯腰将披风拾起,一边收折一边道:“锦哥哥这是在忙什么呢?昨晚竟然坐着睡着了?”
梵诗锦却是一笑,凑过去抚摸她的发丝:“小晨儿可就不懂了吧,这是哥哥在练功呢。”
“练功?”许沫晨放好披风,回头奇怪地盯着他,碧玉的眸子晶莹透亮。“开什么玩笑呢,哄小孩子呢,坐着睡觉也练功?”
“晨儿可不就是小孩子吗。”梵诗锦调笑道。
许沫晨却是嘟囔着嘴,不乐意,走开去到旁边的木椅上坐下:“我可不是小孩。之前的事情,小光头都跟我说了。现在,我已经好了。你可别再把我当做孩子来搪塞我。”
梵诗锦一听,故作惊讶状,走上前去,伸手探她的额头:“晨儿莫不是病了?”
许沫晨推开他的手,不乐意道:“你才病了呢,我都说了,我已经好了,恢复正常了。”
“哦?真的吗?”梵诗锦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既然如此,我们还回若山么?”
许沫晨一听,微微抽搐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回,当然回。”
“好,那收拾下,今日便启程吧。”梵诗锦起身,说罢便转身回里屋去了,留下许沫晨一个人呆坐在那里。
见着他的背影消失,许沫晨瘪嘴,起身返回自己的房中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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