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只问,双手不忘紧紧护住洋洋。
“我们能对他做什么!”许如萍利锐地反问,“你以为我还能杀了他不成?”
“他是我的儿子,你们举着针筒对他,我连问都不该问了吗?”她已经尽量做到不跟许如萍正面冲突,但对方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已经忍无可忍。
“宫少夫人,是这样的。”医生并不知道夏如水和宫峻肆没有结婚,理所当然地叫着她宫夫人,“我们只是给小少爷做个检查。”
“什么样的检查要我和宫峻肆不在家的时候做?”
夏如水这话问得锐利,许如萍再次变了脸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给他检查的时候刚好你们不在家,怎么就成了我趁着你们不在家做了?”
“不管做什么检查,至少要让我们做父母的知道吧。”夏如水针缝相对。
许如萍气得跳起脚来,大声地吼叫着,“反了不成?我给自己的亲孙子做检查还要通过你们同意?我对我的孙子一点权力都没有了?”
她的声音大得能震破人耳膜。其实,许如萍自知自己做得不对,所以才想借着高声把夏如水打压下去。夏如水没有再跟她争执,去看医生,“到底是什么样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