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这个人,便可利用这一点。
除了欢颜、蒋青青和栾静宜之外,昨天一起习舞的还有六个姑娘,所以昨天晚上临睡之前,欢颜就分别写好了六张纸条,上面都是一样的内容吾已知汝昨日害陷旁人之不良之举,若要封吾口,即刻往学堂后山来见,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欢颜和蒋青青、栾静宜三个分别将这六张纸条想办法悄悄送到三位姑娘的手上,若是问心无愧,自然不会将这纸条放在心上,只会举得莫名其妙。但若是昨日作恶之人看到这样的纸条,难免心上忐忑,从神情上就会大不相同。
蒋青青将纸条放在那赵茹晗的桌上之后,便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见她看过纸条之后,立刻心虚地左顾右盼,又赶紧将纸条收进袖中,生怕被旁人看到的模样,心中已是明白,八成就是这个赵茹晗了。
见赵茹晗起身往后山这里走,她也是连忙跑了过来。
赵茹晗心下已是慌乱不堪,但犹做困兽之斗,继续否认道“什么纸条?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蒋青青径直上前去拽着赵茹晗的衣袖翻看,三两下便是从赵茹晗的衣服里翻出了那张纸条。
蒋青青扬着手中的纸条怒瞪着赵茹晗道“谎话连篇,你现在还要否认吗?”
赵茹晗见已经逃脱不得,当下眼眶一红,立刻落下泪了。
栾静宜见状,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倒先哭起来了,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似的,昨天欢颜被你浇得浑身湿透,锁在在更衣间里,你怎么不想想她会有多冷?幸好欢颜身子好,没得风寒。”
此时欢颜方才上前看着面前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十分不解地问道“我真的哪里得罪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