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哪里还随身带着自己的画像啊,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也不必这么自恋吧?”
谢安澜沉眸看着他,“非礼勿动的道理,不知祝公子你明不明白?”
说话间,谢安澜已经从祝彦琛的手中取过那画,万分慎重地又重新给卷了起来。
而祝彦琛没有在意谢安澜不善的语气,只是怔在了那里,因为谢安澜方才的那句话让他突然想起了曾经也跟他说过这句话的姑娘。那日秋阳正暖,一片灿然地照在她的身上,她凝眸带着些微怒气看着自己,突然说了同样的话……
那姑娘分明就是诗淇,为什么他却好像时不时地都会把她们当作不同的两个人来看待?
回过神来之后,祝彦琛笑着道“世子莫要生气,我不过一时玩笑而已。这画……应该是一个女子给世子你画的吧?”他看到画像旁提了两句诗,分明不是奕世子的笔迹。虽然从那字迹里看不出主人究竟是男是女,不过既然会为奕世子画像,并且提上那样两句诗的,应该不大可能是男子。再从奕世子那么紧张这幅画来看,应该也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才对。
谢安澜倒也没否认,“是。”
祝彦琛意味深厚地‘哦’了一声,心中暗暗猜测着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诗淇的妹妹,那位从未露面的顾家二小姐。
但因为刚想起了在固阳顾府后花园里发生的事情,祝彦琛又想到了一件事,低声问谢安澜道“两年多以前,世子你是不是去过固阳?”那日透过马车的窗帘,自己分明看到了他的脸。
谢安澜故作不解,“祝公子说的是什么时候,两年前,我一直都在家里养病,很少出门的。”
祝彦琛确定自己当时没有看错,马车里的人就是奕世子。不过既然他不肯承认,想必也有他的理由,祝彦琛也不再继续多问了。从谢安澜房中出来之后,没多时他就跟着他父亲一起离开了。
然而凑巧的是,这两个人第二天又在顾府碰上了。
谢安澜是来将欢颜托自己带回来的东西送来给丁姨娘母子,而祝彦琛则是跟着他母亲一起来拜访顾家夫人,也就是顾诗淇的母亲的。
得知谢安澜来府上,就连将军夫人也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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