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置起来,爷爷给你带了很多东西补身子。”
“谢谢爷爷。”安小溪小声道,心里很紧张。
这是她第二次见慕琛的爷爷,总有种坐立不安不知所措的感觉。
慕琛却偏偏这个时候退了出去,就留下她和慕循,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严肃。
“伤还疼吗?”慕循开口说话,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安小溪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一样点头:“不疼了。”
慕循打量着她安静的面容,不免有些感慨。看到她这副安静又略显柔弱的样子,倒是真难想象她与歹徒抗争的样子。
这样一个丫头,到了慕氏这样混杂的达圈子,是慕琛的福,也亦是她的祸。”
“丫头,你告诉爷爷实话,你怕吗?”
安小溪眨眼,“爷爷是在说巴黎的事情吗?当时是挺怕的,但现在不怕了。”
“那呆在慕家,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