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预想中的巴掌拳头没有落下,而是那冷冷的冰眸一直盯着自己。
不明白刑天岩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她闷闷的想着:不就是让他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他不愿意直接说一声就是了,用不着生气吧!他不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吗!抬手,已经是一片青红。痛楚从手腕处蔓延开来,比起手腕处的痛,另外一个地方更痛,一定是刚才被刑天岩那么快的拉着走,她的伤口被扯到了。
刻意忽略到她被自己抓红的手腕,刑天岩将萧可研推到在床上,他不想那么麻烦,他只想更加直接的告诉她,她现在的身份是刑太太,而不是刑家的客人。
“刑天岩,你弄疼我了。”伤口被压着,萧可研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布着细汗,她想要推开刑天岩,却使不上力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