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了你离我远点吗?有你在我准没好事。”
“顾同志,我是不忍心看你英年早逝。”莫以洋有点摸着顾筱筱的脾性了,说好话对她没用,激将法也没用,必须不断不断地激她,以强制强,才管用。他苦口婆心地劝着,“就是从这里到地铁站的路程,我开车总比你走路快,如果你怕我对你使坏,我不介意你叫上那位交警同志。”
“他跟你一路的。”
“那我总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强.奸你吧。”
不说还好,这一说,顾筱筱更不要命了,捂住耳朵尖叫一声,“啊!!你别说你别说!!”她都想把那天的事情忘记了,他还提,真好意思的,还说强.奸这么龌龊的词儿。
怎么,您是承认你做了违法的事情吗?莫司长!
“好好好,我不说,你别喊了,想引来更多的人围观吗?”莫以洋自以为风趣地用手作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我可以现在就叫中央台的记者来,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可是,顾筱筱直接把他鄙视到了地上,她蹲下身子,抓起地上的雪,一把接着一把朝莫以洋丢去。
刺骨的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吹在脸上像刀子划过一样疼,她压抑了这么多天,不敢跟家人说,不敢跟朋友说,更不敢跟同事说,她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酒后失身的事实,就为了这份令家人为此骄傲的工作。
她可以不跟莫以洋计较,她可以把伤痛寄情于工作,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见到这个人,还是在这种无助的雪夜里。
她哭了,一道道冰冷的眼泪划过脸庞,冷风一吹,更加痛,她都说不出来哪里痛,好像浑身都在痛,心里也在痛。
莫以洋任她丢,一个个雪球打在他的呢子大衣上,雪球一碰到大衣就碎了,根本不痛。趁着昏暗的路灯光,他看到她满脸的泪水。
“你要打还不如直接打我。”莫以洋走上前要扶她起来,她却后退着,蹲着后退,没退几步又跌坐在雪地上,她轻声抽泣起来,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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