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脸上。
“这不可能，不可能！！”
她连连摇头说着，她的语气是那样的笃定，她坚信凌夜枫是不可能闻到血腥味的，但……但为什么这上面除了凌夜枫的气息外根本就没有别人的气味？？
难道说，那个女人真的没有看到吗？？
“怎么不可能？”
凌夜枫冷声反问着，他发现对于别的女人……不对，是对于别人他根本就是一点耐性也没有。
就连解释一句，他都会觉得很烦躁。
“因为……因为我抹去了。”女鬼抬起头看了一眼凌夜枫，他的眼睛是那么的好看，但是却没有一丝温柔可言，她低下头小声的说着“上面的血腥味！！”
她用贝齿紧紧的咬着薄唇，她就怕凌夜枫会闻到血腥味所以才抹去的，他又怎么可能会闻到？？
“但是本尊就是闻到了，怎样？？”
怎样？怎样？
听听我们冥王大人这目中无人且桀骜的语气，他竟能将谎话说得如坚定，坚定到你会怀疑自己，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错了！！
“我……”
女鬼竟一时哑口无言，怎样，怎样，她能怎样？？
“放了陶老太，从此离开这里，本尊便会放过你。”
凌夜枫淡漠的看着女鬼，她已是半仙之体，若是没有做出什么差事来，凌夜枫也是不会下狠手要了她的命。
毕竟……修仙不易。
更何况她一个人带着他给的错误幻想修仙着，更是不容易。
本是他的错，他不会去逃避责任，只要她不在纠结肯放手主动离开，他便会送她去一处清净之地助她早日修仙得道。
如若不然的话……便不要怪他不记当年之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