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是对谁说的？
是她，还是女鬼？
“对不起，小曼！”
吴刚深吸一口气，在知道所有真相之后，他怕是真的没办法在和张小曼在一起。
心中那份对于女鬼的愧疚也不许他继续和张小曼在一起，而刚刚凌夜枫的话也回荡在他的耳边，她放弃了轮回吗？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凌先生，你说她放弃了轮回是什么意思？”
吴刚抬起头看着凌夜枫，他想知道真相，所有的！
“字面意思。”
对于这样的男人，凌夜枫是一刻也不想理，他是根本就看不上这样的男人，一点责任和担当都没有。
爱情是两个人的，而他的一句对不起能换来什么？
能换来女鬼的重生，还是能为张小曼以前所做的错事买单？
他的一句对不起什么都做不了，却可以把他的所犯的责任全部都推出去！
“我……”
吴刚看得出，凌夜枫一点也不待见他。
“老爷~~”女鬼幽幽的飘向吴刚“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让你们分开，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与你在一起，我只想让你知道当年你误会我了！”
女鬼垂眸低头，她心中不是没有怨恨过张小曼，她也怨她也恨，但就算她在怨在恨又能怎样，可以改变这样的结局吗？
改变不了。
她活不过来，时间也不可能倒流回去，不可以像现在一样，是一夫一妻，永远相爱的在一起！
既然这样，她又为什么要让老爷为难？
她可以看得出，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老爷的心还是在张小曼身上的。
“老爷，你爱她，妾身一直都知道。你与妾身多年相敬如宾，有着这些回忆就够了。妾身从不想老爷为难，以前是，现在也是。若是……”
女鬼有着很多话想要和老爷说，但一直站在吴刚身边的张小曼，此时已经是满眸的怨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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