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似乎被他吓住了，怯怯的哦了一声。
张东亮这才满意的横了她一眼，懒洋洋问道：“什么样的朋友关系？”
“就是我住在他家，然后他给我钱买东西的那种！”霏霏期期艾艾道。
张东亮眼珠子一亮：“你是说……唐锋包养你？”
霏霏气愤道：“你胡说，才不是！”
“好好好……那我们换个问题，他给了你多少钱，有周期性吗？还是随机的？”
“这个……反正我想要他就给！”
“哦，那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霏霏眨巴着眼睛茫然道。
对于这个看起来天然呆的漂亮少女，张东亮感到相当无奈，道：“就是问你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霏霏顿时涨红了脸：“你怎么能够问这样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不行，你必须回答！”
“凭什么？我就不回答，你能耐我何？”霏霏赌气道。
张东亮一窒，只得强忍怒火道：“好好……那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在中海一间叫水晶宫的夜场认识的！”霏霏如实道。
“哦，什么时候的事？”
“不太记得了，半个多月前吧！”
“嗯！”张东亮满意的点了点头：“描述一下你们相识的过程！”
“让我想想，当时我在酒吧里被人追，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被什么人追？”张东亮敏锐的捕捉到了这里面的一个关键词，立马截口问道。
“哎呀，你烦不烦吗？到底要我回答那个问题？”霏霏气鼓鼓道。
“好好，你先说！”
“然后，唐锋的一个兄弟，哪，就是那个高高大大长得跟头熊一样的细凤，出来看到我就把我拉进了他们的包间里，然后给了我一叠钱，让我去照顾他哥，也就是唐锋，我就进去了……”霏霏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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