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一种表现。
“行了,你也坐下来消消气儿,别再累坏了,到时候我还得给你看病。”林宇只是信手一夺,赵震宇就觉得手里一轻,鞭子已经不见了。
随后,林宇将鞭子交给了王凤,在她手上轻轻一拍,“凤儿,你出去转一圈儿,买点儿熟食回来。”
他这一拍,王凤只觉得刚才还火燎燎地疼痛的手腕一下就清凉了许多,低头一看,那道鞭痕已经不知道什么就消失了,吐了吐小舌头,心道,“这位小爷爷可真神啊,居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心底下惊诧着,脸上也不敢怠慢,赶紧应了一声,起身拿了钱就往外走。她是给大领导家做保姆的,自然有这个眼力见儿,知道这是人家一家子人要关起门来有秘密要说了,她一个小保姆当然不能在场偷听了。
看见王凤走出了门去在外面关上了大铁门,林宇这才转过头来,看着依旧在那里跪得笔直的赵铭洲和陈庆才,看着他们脸上的血,轻叹了口气,缓缓问道,“你们是不是感觉到很委屈?”
“不委屈。”赵铭洲和陈庆才几乎是同时摇头说道。
旁边的张国喜又是一阵迷糊,“晕,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不委屈?倒底是两位领导有肚量啊还是我这位兄弟太牛逼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敢委屈?”赵震宇在旁边拍着桌子大骂道,刚才实在气坏了,现在一想想,又忍不住想去找鞭子抽他们两个。
“无论你们委不委屈,我只想跟你们阐述一个道理。你们都是喜欢看书的,麦田的守望者,应该看过?”林宇望着他们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赵铭洲和陈庆才对望了一眼,都点了点头,“十年前就看过。”
“嗯,很好,里面有一句话,你们也应该记得,那就是,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原则轰轰烈烈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则是他愿意为了某个原则而谦恭地活下去。记得么?”林宇问道。
赵铭洲和陈庆才眼里同时露出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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