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胡佳佳的墙面上,写着这几个字:不要逼我。
胡佳佳视而不见。
不久,胡佳佳接到了一封信,这份信的字数并不多:总有一天,我要强~奸了你,然后把你的头颅割下来,用你的头颅写字。
这份信是用报纸上的彩字剪切下来的,似乎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笔迹。
受到这封信是三天前,胡佳佳已经报警。
但没有发生命案,所以案子并没有转移到我们的头上,直到昨天凌晨,老张发现了工地的闯入者,直到昨天中午,我们发现了一颗人头。
一条线索连上了。
但是死者的身体去了哪里,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难道真的是杀错人了?”关增彬继续问道。
一个跟踪狂扬言要杀了胡佳佳,另一个人把自己整成了胡佳佳的样子。这个因爱生恨的跟踪狂杀了一个变性成为了胡佳佳模样的男人。
张明亮被当作了胡佳佳。
这是张明亮最大的不幸,还是说,这是胡佳佳最大的幸运。
就算是白天,我们都认为张明亮是个女人,更别说是那个夜晚。
凶手把张明亮当成了胡佳佳。
那么张明亮又为什么要把自己整成胡佳佳的样子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玛丽,怎么了?”我调侃道:“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
“死者的尸体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