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口不言。而这和平常的江河判若两人,平常的江河一定会很乐意和出租车司机辩驳一番,江河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他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感觉。
当江河从出租车上下来,准备从外面的楼梯走上二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水新兰和他的男朋友从屋子中~出来。
“大叔?”水新兰看到了江河心中还是很激动的。
“嗯?”江河回过了头:“怎么了?”
“没怎么就不能喊喊你了么?”水新兰说道。
“可以。”江河回答。
水新兰冷哼了一声:“你还是那么不解风情。”
江河看了看水新兰和其身边的男朋友,一边头也不回的往二楼走去,一边说道:“祝你们吃西餐愉快。”
“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吃西餐?”水新兰喊道。
江河已经走进了屋子里。
水新兰看着空空荡荡的楼梯发愣,忍不住说了一句:“神经病。”
而水新兰的男友看着水新兰,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回到家里的江河什么都没做,他没有研究天上的云朵,也没有研究地上的蚂蚁,他躺在床~上便开始睡觉,什么都不去想。他的床铺上堆满了脏衣服,他甚至连鞋也没有脱,就那样扯过了被子就开始睡觉,看样子是想要睡个天昏地暗。
这一觉江河足足睡了一天一夜,他梦到了六岁的时候,身后高楼爆炸时候的场景,他甚至没能看自己父母最后一面,他想起了几年前自己姑奶奶死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担心她死后自己活不下去的场景。他也梦到了,在病床~上的王超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场景。
在梦里,时间仿佛无限的延长了,作为超忆症患者,江河遗忘不了任何的事情,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那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江河做梦从不会梦到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在梦中失去了想象力,他痛苦欲绝,他不像醒着的时候还可以逃避。
头疼欲裂的江河从梦中惊醒,发出一阵阵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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