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姑奶奶以为我这辈子都考不上了,她也是我那年去世的。她死的时候我没有哭,一点感觉都没有。邻居都说我姑奶奶养了个白眼狼,从六岁到二十八岁,她养了我二十二年。”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悲伤,不知道怎么哭。”江河说着:“她走的时候,在担心我以后靠什么生活。我那个时候知道自己应该悲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能理解我。”江河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哭,因为对普通人而言,哭太简单了。可是对我来说,那是我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江河从来没有和徐一曼说过这么多的话,这让徐一曼心里很是受用。
“我其实和你一样是一个怪人。”徐一曼看着江河。
“我知道。”江河看向了徐一曼,说道:“我观察到了,每当你面对生命垂危,随时可能死去的人时,你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抖,然后什么都不能做。可你是个医生,你的职责就是救治那些将死的人。至少,你要给他们安慰。”
徐一曼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着江河,缓缓的说着:“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可是今天,我突然很想和你说。”
“是因为信任?”江河开口说道:“我也不太能理解这样的感情。”
徐一曼摇了摇头:“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我们都是别人理解不了的怪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一毕业就当法医的。我之前做了很多年的外科手术大夫,是两年前才做了法医,然后调到了龙城市的。”
“我知道。”江河点头。
“几年前的一天,我还是一名外科医生。那天送来了一个病人,出了车祸,身体多部分骨折,有些地方粉碎性骨折,患者生命垂危,如果不及时治疗,下场就是死亡。”徐一曼娓娓道来:“肇事司机早就跑了,一时之间联系不到家属,向上报备了之后,医院总值班签字开始手术。”
“手术紧张的进行,但是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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