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扣住了手腕,四根指甲顶着皮肉,我不敢再乱动,心里将踢我的那个畜生骂翻天,这可是养蛊的老太太,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中招了!
“好孩子,来坐。”外婆拖着胳膊将我拉到身边坐下,左手抓着手腕,右手拍打手背:“好孩子,你叫什么?”
“王天棒。”我可不敢告她真名,指不定哪天弄个小木人写上我名字,用针扎我呢。
“好天棒,说媳妇了么?”
我继续满嘴放炮:“说了,孩子都两个了。”
“乖天棒,外婆再给你说一个吧,是我老家的丫头,今年十八岁,长的水灵标致。”
不知其意,也不敢贸然应承,我扯皮道:“外婆,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那位才是你家女婿。”
外婆咧嘴笑,舌头便露了出来,也是萎缩了老舌:“哪有跟自家孙女婿说媳妇的?外婆就看你亲,要是我家孙子还在,此时也与你一般大了,小时候我将他背在背上上山割猪草,结果一不留神就摔着了,我那孙子头破血流,也不哭不闹,咯咯的笑起来。”她越说我越瘆的慌,这还是小孩么?鬼孩子吧!
老五和超哥也不乱动,直挺挺的站在两米之外,戒备的望着外婆,打定主意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跑,外婆拉着我又说了几句,居然松手要端水,我急忙跳起来溜到他们身边:“外婆你先坐,我们去放一下行礼。”
艾艾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我们已经哒哒的上楼,临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弯腰瞟了一眼,外婆侧着身子,并着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向大门,呆滞的坐着,艾艾却捧着托盘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