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仁尼玛回忆道:“那年我才三十多岁,发现她变成弱郎跟着,就骑牦牛去了没人的地方,晚上她出现时,便用大刀与她拼搏,弱郎是血起的弱郎,血流尽了便会散架,我打不过她受了伤就骑上牦牛跑,她追的急,我便躲到一颗大树上,弱郎胡乱拍打着树,树皮里掉出一块奇妙的石头落入嘴中,她咯咯两声就倒了,我跳下来从她嗓子眼里取出石头她便清醒,只好又塞回去,将她的皮肤划开放完黑血就走了。”
后来安稳的过了三十年,直到两个月前,有人发现一只弱郎在游荡,一群人冲上打成碎骨,但次仁尼玛觉得这事与弱郎有关系,便去当年的树下寻找,若是什么都没有还无所谓,他偏偏发现一块掉在地上的桃木剑柄。
次仁尼玛虽然诧异却不慌乱,他猜测是有汉族的修行人将那块石头取走,但坚信一个道理,缘起必然缘灭,石头出现克制了弱郎,石头消失唤醒了她,那石头会再出现克制她。
这段时间他是在等死的,当然,如果能活最好,就在几天的夜里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心悸,骑上牦牛出门,引着寻来的弱郎兜圈子,直到天亮才安全,他认定既然这一夜没死,便不会再死,一定有人来对付她。
我们便是这几天第一波来巴嘎乡的,他趁我们找油的时候偷偷去看,再让高原红女孩引我们过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次仁尼玛狡黠一笑:“我有种感觉,我是不会死的,这片土地将永远有我的脚印。”
“嗯,你变成鬼到处游荡就好了。”我给他泼冷水:“赶紧想怎么对付她吧!”
次仁尼玛皱眉道:“按我的估计,她该是重新变了一次弱郎,更厉害了。”
次仁尼玛从法衣里掏出一颗金色小铃铛,扭了几下居然从顶端冒出一根尖刺,他说:“只要你们压制住她,我就可以接近将它,这个插入它的命门。”
行到月中天,空气里的凉风渐密,这是前方有水的征兆,又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停下步子,看着忽然出现在河边的两个身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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