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花颜惊诧的咦了一声,她问我:“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投胎了?”
“你说与不说现在没什么关系了。”歪头,默然等着花颜答话。
“哼,挺会装啊。”花颜起身而去。
“妈的,谁先装的?”看着花颜走到台下的联排太师椅前,凑在中间人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扭头眯眼看我,随即笑的眉眼拘在一起还仿佛很和善的点点头,我没理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见到花颜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若非心存侥幸想救我妈,邓红老五又被她拿为把柄,我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我现在的打算就是熬到找鬼办事的时候,若是老爷子给的玉钗贵重,就借口要找人手盗墓,等他们的人手召集完毕,直接下手阴了那跟队的亡魂再将剩下的举报给那位领导,若是玉钗不贵重,就看看能不能偷听到某些人要做的恶事,等出去了再举报。
“小友,来这里的人,属你打扮最别致!”带笑意的和善老声,我扭头看去心中猛然一惊,正是昨夜领我们进村的老人,此时已不是那副老农打扮,也是宽松舒适的料面唐装,一头白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黑布鞋上露出裹着脚腕的白色棉袜比白灰还白,怎么可能是常年呆在地里的老农民。
不知他有没有认出我,故意捏着嗓子试探:“老爷子,您是飘过来的么?”
“什么飘来飘去的,你们年轻人就是爱胡乱说话。”话带埋怨,语气越更为亲近,他对身后跟真的一个清秀小丫头说:“上一壶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