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捂着脸:“我这是做了什么?”
“你没做什么,我也就是来青岛打个架而已,居然被你拖进浑水,是我倒了八辈子霉。”踢踢花月浓,我说:“你认识的那朋友什么时候回家?”
“他平常不出门的,也不知道今天去了哪里,连门也没有锁,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别打了,你找找他家有没有治伤或者消炎的药,这里不能久留,我觉得那些杀手在查乐林的背景,一旦查出真相,恐怕会去而复返。”
花月浓紧张起来,也顾不得其他在屋里乱翻,找不到药物只好上楼,我准备小憩片刻,却听到她在楼上尖叫,刚挣扎着爬起,花月浓慌张跑下,指着二楼结结巴巴的说:“死了他死了。”
我行动不便,只好让花月浓冷静下来,把楼上的情况对我详细说了。她说二楼有具尸体,应该是她的朋友。可是已经腐烂,全身满是伤口,看衣服挺熟悉,应该是那个人。我问她怎么死的。
花月浓说:“不知道,他就挂在房间里面好像是上吊。”
“扶我上楼看看。”
花月浓忐忑的扶着我,从一楼走到二楼这简短的路程又让后背流血,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认识的人是个男人,二楼的墙壁上挂着许多他的照片,看模样也就是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微胖。其貌不扬,腼腆的笑着时让人感觉很内向,花月浓战战兢兢地扶我到了一间房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过窗户开着,大部分味道散了出去。
一米七几的身高,看照片应该有一百五十斤往上,可挂着的尸体被海风吹得干瘪,露在外面的筋肉干枯黝黑,脸上也让人反胃,眼窝深陷,双眼暴突,掀唇露齿。尽是没了血色的腐肉。
这人被麻绳挂在房间的吊灯上,双脚离地半米,吐出半截萎缩的舌头,应该是上吊自杀或者被人勒死又挂上去故弄玄虚,可让我不解的是他又被刀之类的利器捅得千疮百孔。破烂的衣服处甚至能看出那种流血过多而泛白的腐肉。
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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