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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我俩在来的时候,附近有一位抱着孩子的中年妇人,老头儿便走了过去。
我在后边跟着,小孩子可能是碰到生人了,本来还挺乖,老头儿一靠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搞得老头挺尴尬的。
他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糖给了小娃娃,那小娃娃才止住了哭声。
我上前一步,应老头儿的吩咐,问那小娃娃的母亲,她家旁边这家怎么一直都关着个门,我们都来几次了,一直是这样,是不是这家的人去外地了?
提起这家人,那中年妇人明显谨慎了许多,他问我找那家人做什么?
我编了个理由,说自己是这家男人之前工作的老板,他有一笔工资在我这儿,本来好好的,干着干着就没影了,一直也联系不到人,钱也没法发,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
中年妇人放松了警惕,夸像我这样的老板不多了,这家人并没有去外地。
“那怎么一直没人呢?”我好奇的问。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说:“这种事是人家家务事,我本不应该乱说,但看在你也是一位有良心的人,就告诉你吧。”
我表示洗耳恭听。
中年妇人告诉我,那男人后来突然没有去工作,可能与他的妻子有关。
前些日子本来好好的,可他的妻子突然就生了一场怪病,一直喘不来气,说不了话,脖子也每天红肿着,像是被什么勒过一样。
医生检查是气管上的问题,吃药打针一直不见好,慢慢的人也就不行了,在死的当天她突然可以说话了,告诉了这家男人说自己晚上总是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床前。
黑衣人手里始终拿着一把像栓狗的那种皮绳,往他脖子上套,哪怕她如何去反抗,都会被套上。
每次醒来就说不出来话,也喘不来气,那种窒息的感觉也一直持续,一旦要窒息,那种感觉又会突然消失,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就这么反反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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