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道。
陈家本就是修炼剑诀的,在道法上几乎是一窍不通,每个道士都会使用的法术这些人都不一定能用利索咯。
至少我就没瞧见过陈鸣用过法术。
“嗯,听马老说,这个方法还是花姑想的,将马天宇身上的天罚嫁接到另一人的身上去,由他人承担。”
陈鸣语调凝重的说,我一愣,随后无奈摇头。
还真是花姑能想到的办法啊。
用蛊毒的人思维方式和我们不一样,一般的法子解决不掉,也难怪马老会采取那么危险的手段了。
就是不知道需要承担鬼胎嫁接的是谁了。
这么想着,我也就顺嘴说了出来。
然而,陈鸣的表情就更伤心了,还有一丝无可奈何在里头。
我下意识的没有选择催促,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不知不觉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都出了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是马老。”
“什么?!”
我顿时大惊,完全没想到会是他。
单单从血脉上来说,马家和陈家就没关系吧。
“不是相同的血脉,有用吗?”我不肯定,不过我也知道了为何要陈鸣回去的原因了,多数是要完成家主的继任仪式吧。
一旦嫁接鬼胎成功,那就意味着从今往后承担天罚的就会是陈老了。
老年人的精气神原本就不如年轻人。
很可能马天宇能撑个十来年的,但到了马老的身上也许就只剩下十几天了。
此时陈鸣又告诉了我一个惊天大秘密,陈老竟然不是陈家血统最纯净的家主,他的爷爷当年娶得妻子是马家的一个分支。
只不过对方因为生下马老的父亲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过世的时候还不足三十岁,因此知道的人就不多。
大家只知道马老的父亲对自己的妻子很好,都死了那么些年了也没瞧见变心。
“很少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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