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诉心事也要预防不测的。”
“其实我觉得你跟你的朋友或是家人讲一讲或许会更好些,对我讲,我既无法给你帮助,也无法真正的安慰你,或许在你面前,我唯一的作用就是做一个出气筒。”梁辰叹口气道。
提到
“朋友”两个字,刘莎莎的脸色再次黯淡了下来,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已经离婚了,我一直跟着姥姥长大。从小到大,我一直很孤僻,从来没有什么朋友,到了大学考更是这样,大家都是学表演的,个个心高气傲,面和心不和,而且还分帮分派,我融入不到她们当中去,如果她们听到我的事情,非但不会安慰我,反而还会幸灾乐祸地看我的笑话。或许,只有在你这样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才能真正地放开,把我所有的痛苦与愤懑发泄出来。”刘莎莎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地呢喃着、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