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黄,都放在托盘两侧,我用打火机点燃六七根红蜡,将蜡油滴在这些弧状物上,粘牢蜡身。
伟克掏出那个白色线团,我估计这就是经线。他把线头递给我,知道我泰语不好,就用手前后指着蜡烛、托盘和里面的佛牌,意思是让我用线依次在这些东西上缠过。我认真地把经线在两根蜡烛上绕了几圈,然后又把托盘横竖缠了几道,再绕蜡烛,如此这般,把几根蜡烛和两个托盘连同里面的佛牌都过一遍。伟克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示意做的好,我心想有手有脚就能干,这活也能被夸,实在汗颜。
那边阿赞久把伟克叫过去谈话,我低声问高雄:“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有这么多砖墙和长方形池子?”
高雄说:“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把手电筒递给我,转身过去跟梁姐聊天。我好奇地慢慢走到那个砖池子跟前,上半身前倾,用手电往里照。不看还好,这一照差点吓得我把手电筒都给扔进去。砖池子里有很多残土,半掩半露着一具完整的尸骸,从头骨到脚掌都有,完全白骨化,在手电光照下,骨头的颜色灰白中还带着青。
我连忙抽回身,跑到高雄身边。梁姐笑着问我:“怎么回事,看你脸都白了。”
我缩着头,咽了咽唾沫,指着那个砖池子说不出话。高雄白了我一眼:“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从来没见过死人骨头吗?上次在你们沈阳的油漆厂不是见到好几具?”
“没、没想到这里也有。”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梁姐说尸窑当然全是死人,每个窑内都有。我这才知道这地方叫做尸窑,咨询了高雄,他说尸窑是给横死者用的,因为这种尸体怨气普遍很大,为不让死者的阴灵干扰生者,所以没把他们葬在村庄的集体坟场中,而是修建专门的尸窑。每个长方形的尸窑安放一具尸骨,不盛放棺木,下葬时要由法师先行超度,有的还要连续数日,以消除怨气。
每个尸窑都是露天的,以便更快地让尸体腐烂成白骨,这样怨气会更大。而阿赞师傅超度之后,死者的阴灵反而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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