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就应该不会认错。
黄诚信听得有些发蒙:“哎呀高老板,到底系不系鬼王?这么厉害的降头师怎么可棱跑到泰国来给阿贵下降头?”虽然对鬼王不甚了解,但我也比较认同黄诚信的看法。阿贵就是个穷小子,比我可穷得多,我好歹也是大城市的居民,而阿贵家在穷乡僻壤,到现在收入仍然很低。他所接触的人当中除了黄诚信,几乎没有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朋友,也不可能得罪这类人,谁能出不菲的价钱来给他落降?
看到高雄一直在端详那张钞票,我问:“要是把它给烧掉,是不是就能消除阴气?”
“作用不大,”高雄说,“现在这张钞票是附灵之物,就算烧掉,但阴气已经早就附在阿贵身体上。而且现在要追查到它的来源,这钱是从哪里来的?”我说应该是黄诚信前几天给阿贵发的薪水。除非阿贵做兼职,否则他的钱都是工资所得。
黄诚信连忙说:“怎么可棱?这小子月薪六千泰铢,要汇给家里五千,剩下的一千他也要妓用,总得买些意常用品,不会还有整张的千元钞票啊!”我说不见得,就说了那天晚上阿贵骑摩托车带我到桑仑夜市吃饭闲逛的事,他那张钱没舍得花,可能因为钱包里还有百十来泰铢吧。
高雄看了看黄诚信:“这钞票是谁给你的?”黄诚信急忙辩解,说他毕竟是开珠宝店,经常收进很多现钞,哪里知道谁给的,无非就是那些游客。高雄说这就难查找了,那么多游客,就算用X光机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