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的潜台词是,曾先生受了一年半的罪,我看了不到半天都觉得难受,他居然还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吃满那一百道活物菜,这人的心得有多大?
曾家婆媳俩互相看看,同意了。
为了保证效果,这次施法虽然也选在午夜十二点,但却不是在曾家,而是要找个偏僻的野外,越荒凉越好,必须无人打扰。曾母年事已高,没跟着出来,曾太太开车载着我们四人从市中心驶到一个叫大涌镇的地方。据曾太太说,这个镇远离市区,算是比较偏僻的了。以她的话讲,曾家的电子厂设在小榄镇,虽然都是镇,但小榄镇多年前就有很多家电子厂,是中山市比较发达的镇,而大涌就不行了,人口少得多。
透着夜色,我看到大涌镇有不少建筑,有老旧房屋,还有高高低低的几层小楼,心想也没那么荒凉吧。又驶了半个多小时,房屋渐渐稀少,而全都是农田。再顺着小路开,农田两侧都是树林,田地也被荒地所替代。后来,坐在前排的阿赞布丹看了看左前方,用手指向那里,示意让车开过去。
那里是一小片树林,没有路,杂草能有半米多高,汽车只好从小路硬驶进草丛。杂草中高低不平,汽车的左前轮陷在坑里,半天没出来,还是我跟高雄从后备厢里找出一块木板垫在轮前,这才顺利开出来。最后汽车停在树林的边缘,大家都下了车,我和高雄扶着曾先生出来,被夜风一吹,曾先生冷得浑身发抖。
现在正是初夏,广东的夜晚没那么冷,但曾先生长年生病,体弱发虚,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阿赞布丹让我们进到树林里,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曾太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大块床单铺在地上,让曾先生平躺好,阿赞布丹盘腿坐在他身边,高雄从皮包里取出一块佛牌,夜太黑看不清楚,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常规的正牌,好像是骨头类,但又不像宾灵,因为比较小。
阿赞布丹开始施法,他将那块佛牌平放于曾先生胸前,用手压住,低声念诵着经咒。我见过好几次施法,所以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好奇了,只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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