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超过了爱因斯坦。我听他这话不太对劲,就问是不是在讽刺我。
高雄哼了声:“你居然也能听得出来!那怎么还来问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客户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稀饭吗?居然把佛牌粘到电吉它里面,成天在酒吧里弹,而且还是邪阴牌,最后还摔个稀八烂!这么讲吧,要想彻底得罪邪阴牌里面的阴灵,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这个,保证没得救。”
听了这话我半身冰凉,心想完了,牛风是不是会死得很惨?连忙问高雄怎么补救,他有些生气:“我刚说完保证没得救,你还要我补救?是质疑我的专业,还是怀疑我的智商?”
我连忙说都不是,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高雄想了想:“只有让他到泰国,他请的那块宾灵牌是泰国著名宾灵大师阿赞尾加持,解铃还须系铃人,让那个摇滚家伙尽快来吧。”我说客户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没沟通呢。高雄生气地说那你乱担忧什么,浪费我的时间,以后再说,然后就挂断了。
一连几天,我也没收到牛风的联系,新闻上能看到的有关牛哄哄乐队的都是那些消息,似乎越来越火。但我知道,宾灵这种牌被砸成那样,阴灵而且会发怒,我甚至在猜想,那个男大灵会用什么方式来让牛风倒霉。
我在附近的美术社又加印出五盒名片来,冯总来的时候交给他。他说:“今晚在温莎酒吧有牛哄哄乐队的演出,去看吧!”我本来不想去,但也很想知道牛风他们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就同意了。冯总问罗丽去不去,她摇摇头,说对牛风那家伙没兴趣,我劝她去吧,不然晚上都窝在店里多没劲,罗丽想了想,说行。
“你看,罗丽只听你的话,还说你们没处对象?”冯总笑道。罗丽脸有些红,怪冯总乱说话。
晚上冯总开车带着我俩来到三里屯,到了这间名叫“温莎”的酒吧,现在只八点半,但酒吧里已经爆满,我们都没想到,冯总认识这家酒吧的老板,让他在中间位置给挤了个小座,勉强能坐下三个人就行。
半小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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