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相传下来。如果不是经人介绍,没有哪个牌商敢说全都了解。两人点点头,起身准备告辞,让我有了消息尽快通知。
等两人走远后,我赶紧给高雄打电话过去,问这张红纸到底有什么样的来历。高雄打着呵欠:“用的是柬埔寨古法,类似高棉法门,好像也混入了婆罗门法术……能招财提运,比较合适生意人来用。这种法门只有女性修法者才能掌握,男的不行,而且女阿赞还要在临死前,把接手的下一代女修法者在什么地方、有什么特征说出来,让人找到她。”
“这么神奇?”我惊叹,“那不是跟藏区的活佛差不多?”高雄说没错,我又问要是这女阿赞意外死亡,来不及留话可怎么办。高雄说:“那样法术就会失传。”我心想还真严格,连忙把相关资料整理一下,通过笔记本用飞信发给庞总的手机。
然后,我再拿出那张庞总的名片,上面有庞夫人写的她弟弟的信息,名字是叫耿强。给他打去电话,接通后说了情况,耿强听说他姐两口子刚从我的佛牌店离开,连忙说:“哥们,还记得那天在我车上给你讲的事吧?他妈的又让我遇着了!”我让他慢慢讲,耿强直咳嗽,说他家离我不算太远,在管庄,问我有没有空,到他家里坐会儿,他已经不开车半个多月,成天郁闷得很。
我心想,说不定在这哥们身上也有商机,随手拿过旁边的北京地图,看到从三里屯到管庄并不轻松,公交转地铁得半个多小时,好在现在不是高峰期,就说那我现在过去吧。耿强很高兴,催我赶紧动身,他买几样菜跟我好好喝点儿。先公交后地铁到了庄,再打个黑三轮来到耿强居住的小区,叫管庄北里,看上去比佛牌店的白家庄西里新些,毕竟在五环外,修建时间肯定要大大晚于二环外的三里屯。
到了耿强家,他果然就是那天晚上把我们从后海送回佛牌店的那位的哥。进屋后我看到在客厅茶几上摆着四个盘子,里面是切好的酱肘花、油炸花生米、肉皮冻和凉拌豆腐丝,还有多半瓶牛栏山。把我迎进屋,我看到他神色不太好,眼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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