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中什么情降,没有的事!”他死不承认,我和高雄也懒得理,走出房间,商量着找谁来解这两种降头。高雄告诉我,阿赞布丹有鬼王派的法门,虽然不太完整,但很多降头都能解,包括情降,但只有一种不能,那就是虫降。因为马来西亚的槟城鬼王从不接触虫降,所以他不会落虫降,自然也不会解,这方面也基本无能为力。
“那槟城鬼王这么厉害的名头,从哪来的?”我问。
高雄说:“鬼王只落死降,他才不屑于用虫子取人性命,直接就是魂魄降、灵降或者鬼降。”我说是不是可以找阿赞宋林试试,高雄摇摇头,他有些不太明白,以他的经验,这男子的降头应该不是苏瓦娜所下,因为没有道理。但同时中虫降和情降却是头回遇到,一个要人命,一个要人活,这很矛盾。
我问:“你能确定是情降吗?”高雄说应该能,他眼珠里有竖线,比较明显,这就是中降头的最大特征。当然,虫降也会这样,但烟雾飘向他的额头就已经能证明。我说那岂不是要找两位阿赞来搞定,一个解虫降,另一个解情降,看来二十万泰铢还不见得够。这时苏瓦娜走出屋来,高雄说了这个情况,苏瓦娜很焦急,高雄说先找阿赞布丹来,把情降搞定再说别的。
于是高雄给阿赞布丹打电话,他暂时就居住在曼谷,当天傍晚就到了大城。为避免麻烦,我们并没告诉苏瓦娜的丈夫是在解情降,而是告诉他解虫降。男子很配合,当晚午夜时分,就在苏瓦娜的家中为她丈夫施法,鬼王派的法门还是很有效果的,连我这个完全不懂修法的门外汉也看出来,因为阿赞布丹只用不到五分钟,也没用域耶,只以手掌按住男子的头顶,配合经咒,再烧了两张男子自己的照片,就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