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题大做?”小蓝问。我笑了笑,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小蓝哼了声:“那你告诉我,像这男同事这类人,他对我的那些所作所为是不是不对?”我说当然不对,而且很不对。小蓝说是啊,可无论国家还是公司,有没有任何惩罚他的办法,比如他故意让我敲女经理门那件事?
我想了想说应该没有,一没证据,二也没相关的法律条文。小蓝说:“就是!我只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小姑娘,到社会上闯荡多不容易?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非礼我不说,居然还用这么卑鄙的方式报复,如果谁都拿他没办法,那这社会还哪来公平可言?所以我这么做,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他,这样才能让社会相对更公平些。”
听了她的这番话,我居然觉得很有道理,再说我是卖佛牌和接生意的商人,何必管这么多?心里也就平衡多了。我问她:“两万块钱人民币,不是泰铢也不是日元,你别听错了。”小蓝说我还年轻,耳朵也不聋,知道是两万人民币。我笑着问你月工资有多少,年终奖也被扣掉,刚毕业半年多,就攒了这么多钱,也不容易。
“我月工资四千多,但这笔钱不用我来掏,”小蓝笑着,“打个电话让我爸往我卡里汇款就行了!他在合肥开儿童玩具厂,这点儿钱还是出得起,以后我会还他。”我连忙问那你为什么还在北京当北漂,去你老爸的工厂不就行了,怎么也能混个中层领导吧,以后整个工厂也都是你的啊。
小蓝哼了声:“那是他一手创办的工厂,又不是我,为什么要接他的班?而且我也不喜欢儿童玩具。”我有几分佩服,看来现在还真有没打算吃有钱父母的年轻人。同时也在心中暗喜,两万块钱,那可是十万泰铢啊,虽然阿赞南雅声称女客户给男人落降可以打五折,当然我不能让她吃亏,那是南雅当时的赌气之举,是因为记恨湛江的事。但她落降的价码肯定不会太高,虫降只需原虫粉就行,不用她到中国来,有五万泰铢足够,我能净赚五万泰铢,多好的生意!而且还不用搞出人命,没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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