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到孔敬路途不近,又是夜间,黄诚信一个人开车怕盯不住,罗丽连连点头。
从曼谷开车到孔敬,吴敌加大油门沿公路行驶,到孔敬的时候天都亮了。马不停蹄地把阿赞宋林接回曼谷的医院,他看了看高雄的眼珠和前胸后背,说应该是血降,得马上施法解救。关上病房的门,阿赞宋林开始施法,他随身带了个布包,我以为也是装的域耶,但却没有,只见阿赞宋林从布包中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包裹在灰色棉布中的面具,似乎是由木头刻成,五官奇特,表情很怪异,用红黑两色颜料涂出线条;另一个是柄金属小刀,约半尺来长,刀柄也是木制,刀身虽然是金属,但好像已经在地下埋了很多年,上面都是青锈。
我心想,锈成这样的刀能用来做什么?我们先把高雄抬到地面,让他平躺。阿赞宋林盘腿坐在高雄侧面,左手把那个怪面具戴在脸上,右手掌按在高雄额头,开始念诵经咒。这是一种听起来很奇怪的经咒,我当牌商两年多,也见过几十次阿赞师傅施法,他们多用小乘佛教的巴利语,虽然听不懂,但也能分辨得出来。而阿赞宋林念诵的这个却不是。
几分钟之后,看到高雄上半身弹起,又吐了两大口血。我和罗丽连忙拿过毛巾给他擦脸和胸口。我并没太担心,施法的场景千奇百怪,我什么都见过,这可能就是要被治好的表现。忽然,阿赞宋林垂下头,面具也掉落在地上,他身体发抖,似乎很冷。黄诚信连忙过去,低声问怎么了。阿赞宋林费力地后退几步,连续咳嗽,朝他摆了摆手。
“降头师法力太……太厉害,所用的法门我没见过,我无法解开。”阿赞宋林边咳嗽边回答。我们都傻了眼,没想到高雄中的居然还是个很厉害的降头。之前通过黄诚信找阿赞宋林处理客户的中邪问题,好几次都很顺利,我以为凡是有法力的阿赞师傅,就什么事都能解决,包括解降头,没想到居然有例外。
吴敌当翻译,罗丽焦急地问:“这可怎么办啊?高大哥现在昏迷,平时不是都得靠他找阿赞师傅的吗?”我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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