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想下蛊很难。但忽然又想到徐先生,我灵机一动,就说南雅师傅手里还有个身份证的备用证,你看能不能用得上。
“身份证还有备用的?”徐先生疑惑。我说当然有,你的身份证说丢了,就可以补出一张新的,不是有两张了吗。徐先生哦了声,说马上就过来。挂断电话,我让南雅准备一份虫降粉和小玻璃瓶,要起效快的那种,用清水混了些在瓶中收好。然后和她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嘱咐服务生,说待会儿让你给一位新来的先生上咖啡的时候,千万不能太热,温就行,然后就静等徐先生。
不多时,徐先生就到了,我招手让服务生端了杯咖啡给徐先生,他喝了口,看了看杯子,没理会,赔着笑问证件在哪里。阿赞南雅翻着棉布背包半天,奇怪地问怎么找不到了。我让她好好再找找,阿赞南雅说可能落在旅馆,她马上去取,我说还是我去吧,起身就走。刚走出几步,我回头问徐先生:“要是有身份证件,要多久才能补出港澳证?”
徐先生回头说:“按我们这边的公务效率,最多三个工作日就行。”我用眼睛余光扫到阿赞南雅迅速掏出那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虫降水滴在徐先生面前的咖啡杯中。我点了点头,走出咖啡厅。假装在外面转了几圈,又回到咖啡厅,焦急地说没找到,让她自己去找。阿赞南雅出去了,徐先生看着我,慢慢地喝着咖啡。
“您跟我说句实话,到底丢没丢?”我问道。徐先生奇怪地回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故意这么做吗,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阿赞南雅师傅是很有个性的女子,最讨厌被人强迫,希望你能明白。冼老板现在已经不再对那名女演员感兴趣,这你肯定比我清楚,但阿赞南雅的主意他就不用打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劝劝冼老板,让他不再纠缠。”
徐先生靠在椅背上:“田老板啊,您这么说话是会得罪人的,无凭无据那叫污蔑,香港是法制社会,比内地严格得多,就凭您刚才那番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的哦!”我笑着说是吗,不知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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