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法坛上拿过一柄厚背刀片和一个小玻璃瓶,我让汤先生伸出左手,告诉他要忍着疼,得划个口子,多滴些血出来,用你的鲜血混在纹刺墨水中,这样刺出来的阴符,招财效果更好。汤先生说:“怎么还要这样,我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笑着说当然没有,只是取少许血液,又不是把你的血放干。汤先生咽了口唾沫,伸出左掌来,我看着阿赞MAN的眼色,询问他怎么割最好,要多少血。
“掌肚这里划开,要三分之一瓶。”阿赞MAN用手比划着。我用右手托着汤先生的左掌,刀片用力迅速从他左掌肚处划过,汤先生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估计是没想到还会这么疼,不由叫出声来。鲜血立刻流出,那边高雄抓过小玻璃瓶在底下接着,没多久就接了近半瓶。阿赞MAN示意行了,高雄把塞子盖严玻璃瓶,我看到地垫附近有个小铝盒,里面是成卷的纱布和两瓶止血粉,看来阿赞MAN经常给善信这么做。
帮汤先生止好伤口的血,阿赞MAN拿着血瓶,又从旁边的柜子抽屉里取出两个瓶子,并不透明,上面也没有标签,两个瓶子从外表来看完全相同。阿赞MAN再翻出透明空瓶,把那两个瓶塞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进透明空瓶,是深灰色又偏蓝,倒了约三分之二位置,最后把汤先生的血液倒进去。在这过程中,阿赞MAN低低地念诵着经咒,时起时停。塞好瓶口后轻轻晃匀,流体的颜色变成蓝中有紫,在摇晃过程中,阿赞MAN也在用经咒加持。
阿赞MAN又拉开木柜最下层的抽屉,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管,很像中国东北旧时的烟袋锅,但没那么粗,大概只有圆珠笔粗细。整体呈黄铜色,一头细而另一头粗些。他用力拔出粗头的铜塞,再取出个铜漏斗,把斗孔插进金属管的粗头,将玻璃瓶里的混合液体缓缓倒进去,也许是特制的工具,玻璃瓶中的液体完全倒空,也没有半滴流出来。阿赞MAN塞好铜塞,拧了拧粗端的管壁。
“开始吧,让他跪着坐直身体,脱光上衣。”阿赞MAN说道。高雄指挥汤先生跪直在阿赞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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