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半死,这就完了?不再多表表态吗?但以我对高雄的了解,既然他这么淡定,肯定有主意,干脆我也不多问。本来没想睡觉,可头昏昏沉沉地不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后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十一点多钟。连忙翻身下床,来到隔壁,见高雄和阿赞布丹都躺在床上,两人用手枕在脑后,似乎都没睡,高雄还转头看了看我。
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我再走到院子里坐着。夜风一吹,感觉还是很晕。这时我看到高雄来到院里,我低声问他有没有觉得不舒服。高雄回答:“有些头晕,不过没关系,我在鼻子里塞过东西。”我连忙问什么东西,高雄嘿嘿地笑,也不回答。我心里有很多疑团,可又不方便问。
午夜时分,阿泰站在门口叫我们,高雄站起来:“到时间了。”进了楼,阿赞布丹已经走出房间,我们共同来到三楼阿泰哥哥的卧室。阿泰和另外两人共同把他哥哥扶着坐在地板上,阿赞布丹盘坐在对面,从背包中取出头骨域耶。高雄让阿泰留下,另外两人先出去等着。他俩表示要在场旁观,高雄说人太多会影响施法,让他们在门口等着就行。
关掉电灯之后,阿赞布丹就开始施法,我和阿泰一左一右守着他哥哥,以免再发作掐人。几分钟后,看到阿泰的哥哥身体发抖,夸张地大口喘气,好像要把人吞进肚似的。阿赞布丹提高音量,忽然,他身体猛震,就像有人用力打他后背似的。高雄立刻拿出一柄小刀递过去,阿赞布丹用刀划破左臂,近半尺长的口子,那鲜血哗哗地洒在域耶上,已经不是滴落了。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我看到阿赞布丹鼻子在流血,喘着粗气,但仍然坚持念诵经咒。同时,我觉得头更晕,眼前也是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