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她,双方平安就行,徐先生连连点头答应,说要出去买解酒药,可不知道哪里药店。我帮他去问旅馆老板,打发徐先生走。
等他走远后,我问:“冼老板那家伙会不会食言?”高雄说不知道,我提出最好看着这两人,尤其是冼老板,咱们就在这旅馆住下,冼老板不可能真在泰国耗个没完,他在香港的出版公司业务繁忙,早晚要回去,我们就守着他,直到两人回香港为止。
高雄点点头:“给旅馆老板一些钱,让他帮我们盯着冼老板。”我和高雄就在旅馆里另开了房间,就在二楼,也嘱咐过店老板。我打电话给徐先生说了这个事,告诉他我和高老板担忧冼老板的身体,为尽地主之谊,想把他们俩送上飞机再回去。徐先生明知道我们是在监视,也没说什么。
我和高雄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半夜时分,我起来上厕所,看到高雄在床上来回翻个。我问怎么回事,他说:“妈的,睡不着,出去转转。”我正困得不行,也没理他,躺下继续睡。不多时高雄回来,把我推醒,说冼老板和徐先生都不在房间。我揉揉眼睛说不太可能,旅馆老板没看到吗。
“那家伙说没见到,肯定是在说谎!”我立刻起来,洗了把脸,跟高雄上楼去冼老板的房间敲门,果然没人开。到一楼问旅馆老板,他摊开手说真的没看到,刚才他困极了,就打了个小盹,也就半个小时。他背后墙上的时钟显示是午夜十二点半。
高雄说:“是去找阿赞南雅了,我们快走!”我立刻给阿赞南雅打电话,她接起来,我让她把房门锁好,如果冼老板过去找你,就装睡,千万别开。
阿赞南雅说道:“他已经在这里了。”我非常生气,问徐先生是否也在场,她说不在。我让她把手机交给冼老板,没想到阿赞南雅却说不用,直接把手机挂断。我和高雄连夜叫出租车,孔敬虽然在泰国也是大城市,但只是泰国的大城市,总共才十万人口,跟中国的大城市完全没法比。要不是高雄开着车从曼谷过来,晚上基本别想出行。开车迅速来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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