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只是想人前风光,满足自己的占有欲。”我说。冼老板看了看我,不再搭理。我说行事不能逼人太甚,你为了图新鲜刺激,就去追求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这本身就不对。香港是你的地盘没错,如果你真在香港给他小鞋穿,这仇就算真正结下了,想解也难。但阿赞南雅毕竟修法者,会落降头,你怎么就敢保证,你的吃喝全都安全?降头水无色无味,别说你是个老板,就算总统和国王也有中招的,到时候还得哀求南雅师傅给你解开。然后你再找机会报仇,然后阿赞南雅再寻机给你落降,到那时,双方都得下死手,你希望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就冒这么大风险?
这番话说完,冼老板缓缓转头看着我,眼珠来回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还要再补充几句,看到徐先生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满头都是汗,看到我和高雄都在,徐先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住,问冼老板怎么了。冼老板生气地说怎么这么慢,去哪里搞飞机。徐先生连忙解释,称附近有家24小时的便利店,他进去吃个汉堡,顺便打个盹。冼老板骂骂咧咧,让他快开车带自己回旅馆。
徐先生点头哈腰,又问我俩怎么来的。忽然我觉得他挺可怜,真是个狗腿子,在冼老板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就说冼老板喜欢食言,大半夜不睡觉,跑来非要骚扰阿赞南雅师傅,你不是之前答应过,劝冼老板别这么做的吗。
“我、我,这个……”徐先生就像吃了哑药,高雄这时已经走向汽车,发动引擎打开车灯,晃得两人连忙用手拦住脸。
我钻进汽车里,看到高雄似乎在发短信,然后他探出头来,对徐先生说:“这附近没什么旅馆,多走几条路找找看。”他和冼老板都愣住,没明白什么意思,高雄已经开车拐弯离开。驶出这条街,我问刚才那句话是什么用意,高雄哼了声,说他已经用刀子把那辆摩托车的电路线给切断。这我才明白,笑了两声,说似乎看到徐先生腰间有瑞士军刀的皮套,可以剥开线皮自己接上。
高雄从衬衫左胸前口袋中拿出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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