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我们更少!刚才还在电话里还在跟旅行社的老板争吵,你怎么敢肯定他不恨你?”黄诚信扁了扁嘴,没说话。我说你别吓唬黄老板了,他这人本来就胆小,这一说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和黄诚信回到珠宝店,看到吴敌已经在床上做梦,我因为玩得太累,躺下也就呼呼睡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黄诚信卧室里传出奇怪的声音,我喝了酒,又累得不行,怎么也不想起来。但那声音越来越大,吴敌比我先醒,翻身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用耳朵贴着黄诚信卧室门,对我说:“这是什么声音?”
我只好出了宿舍,也听了一会儿,似乎是痛苦的*声。推了推门并没反锁,借着昏暗的光,看到黄诚信躺在床上,只穿着大花短裤,在床上翻来覆去,打开灯,见他身上全都是汗水。吴敌过去摸摸黄诚信的额头:“老板好像在发烧!”我也摸了摸,果然很热,可奇怪的是,好端端为什么半夜就发高烧,又不是婴儿。
下意识翻开黄诚信的眼皮,把我吓了一大跳,眼珠中有道竖线,很明显,呈深灰的颜色。我大惊,难道他中了降头?我立刻想起昨晚在酒吧的那个白净小伙。吴敌在旁边问我要不要送医院,我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但无人接听。他喝得不少,基本处于半烂醉状态,别说手机,站在床边打他两巴掌也不见得会醒。
“扶他上车,开着去找高老板!”我和吴敌穿好衣服,共同把黄诚信弄进汽车,由吴敌开着来到高雄公寓楼下,我上去用力疯狂砸门,在五分钟之内吵醒了两三家邻居。
最后高雄才出来,很生气:“你是想让我换门,也不用这样!”我连忙说了黄诚信的事,高雄用冷水洗了把脸,穿衣服下楼,看了看躺在车后座的黄诚信。此时的他已经浑身发抖,全都是冷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把车座垫都给浸湿了。
高雄问:“这家伙落水了?”我苦笑说怎么可能,就是出的冷汗。高雄想了想,说不用送医院,没有意义,这就是典型的降头,但不知道是哪一种,更不知道法门,得立刻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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