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逼的,这是他妈骂谁呢?”来到门口,我顿时愣住,看到老赵的儿子把一只兔子用细铁丝捆住两只长耳朵根部,吊在窗户把手上,正拿着杂志猛抽。兔子不会叫,身体被抽得左右挣扎。
“哎,你他妈干啥呢?”老赵说道。他儿子回头看了看,脸上充满愤怒,眉头都皱成一团,眼睛里也似乎要喷出火来,比那只兔子的眼睛还红,咬牙切齿,回头继续用杂志抽兔子, 但嘴里不再骂骂咧咧了。
老赵过去用手拨了他儿子脑袋一下,他儿子大叫:“你干啥?别碰我!”老赵骂道你在这抽什么风的,给我把兔子放下来。
他儿子说:“凭啥?我愿意!”
“我把你吊起来打你也高兴啊?”老赵说。我心想这话在理。
他儿子回答:“你敢!”老赵说我有啥不敢的,你别杠我。他儿子不再理会,估计知道他怎么也打不过老爹,于是回头继续抽兔子。要是放在半个月前,我肯定会过去调解,但现在不同了,那个“反社会型人格”的词让我记忆很深,总觉得这种人很危险,于是只好像躲狂犬病似的远离。
老赵骂了几句没什么结果,只好悻悻地走出房间。我低声劝他最好赶紧把兔子放下来,这种虐待小动物的行为很严重,小孩长大了就更加危险,到时候你都管不了。老赵把手一摆:“爱他妈咋地咋地吧,不就是个兔子吗,他现在还不敢把我吊起来打就行。长大了?到时候我才不搭理他呢,离他远远的,他只要自己能赚钱饿不死就行。”我对这种态度很无奈,只好放弃劝解,但坚持让老赵去把兔子解下来,我实在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