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发信息过来,称就在楼下等着结账,我连忙下去,他拿出几张票据,有门票和缆车票,还有吃饭喝水的钱,总共几百港币。
两天后,高雄和我去机场把阿赞空和他的助手接到,在路上说清情况,阿赞空说:“情降的法门不同于其他降头术,主要以禁锢为主,性质较轻。如果以两种情降法门互相攻击,也不会出现通常那种降头咒语对抗的情况,其中一方非死即伤,而是会被干扰和压制住,如果对方的法力较强,而较弱的一方也不会有太多感觉。但现实中极少有人用情降术互相攻击,所以结果我也不太清楚。”
“要是半路施咒干扰的那一方,想让对方中情降,要怎么做到?”高雄问。阿赞空想了想,说应该是要用到客户的几种常规施降材料,这样,法力较弱的那位阿赞就有可能中招。经他这么说,我和高雄顿时明白,显然当晚那股被阿赞南雅感应到的强大阴气,并不是我们所瞎猜的什么埋在地下的怨气大的死尸,而是另一位情降术高超的阿赞。他早就守在那里,只等南雅开始施咒,就立刻用自己所掌握的情降法术攻击。同时也极可能利用冼老板的几种材料,来让阿赞南雅中招,也就是中情降。
但阿赞南雅毕竟是修法者,她中招后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立刻对冼老板言听计从、另眼相看,而是少了很多反感,多了几分好感,仅此而已。但之前阿赞南雅对冼老板是极其厌恶和冷淡的,现在这种态度,对冼老板来讲已经是非常好。
我说:“难怪会这样!那能不能解得开?”阿赞空说要到时候试试才知道。
来到旅馆中,我在前台帮阿赞空和他的助手在另外楼层安排了房间,以阿赞空的说法,最好是在午夜时分给阿赞南雅施咒。我和高雄商量,是直接跟阿赞南雅说,还是用另外的办法,比如趁南雅熟睡的时候,撬开门锁进去施咒。最后决定还是用后者,我来到前台,假称南雅所住的那间房钥匙丢失,要另外一把。在交纳五十元港币之后,得到了新的钥匙。
当晚,我们在午夜时分开始行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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