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被人认出而麻烦。徐先生和阿麦这几天都没露面,也没打电话过来。这就更证实了我和高雄的猜测,觉得他们三人是串通一气。两天过去,冼老板又来了,我和高雄也没拦着,让他自己去敲门。阿赞南雅把门打开,冼老板满脸堆笑,刚要开口,南雅就已经把门关上反锁,冼老板怎么也推不开。他气急败坏,问我在搞什么鬼。
我失笑:“你真会说笑话,我能搞什么鬼?要是想搞鬼,前几天阿赞南雅还会跟你去逛大屿山?”冼老板顿时语塞,他想不通什么原因,我说你不要多心,南雅师傅这几天头疼没好,你没看我和高老板都不怎么打扰她,你就更别给她添堵了。冼老板勉强笑笑,说也有道理,那就过几天再说。
等冼老板走后,我给徐先生打电话,问阿麦心仪的那位女士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不能总在香港耗着,不行的话我们就要先走,在泰国还有生意呢,这太耽误事。徐先生连忙说不行不行,再过一周吧,怎么也该回来了。
高雄冷笑:“他明显是在等冼老板,那边不给信号,姓徐的才不会松口!”我说这个徐先生真没骨气,之前来泰国时,他被冼老板当成家犬,使来唤去,毫无尊严。为了给南雅下圈套,他又编造出这些借口,还说要辞职离开冼老板,我以为他忽然间有了骨气,没想到真是个忠诚的狗腿子。
“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高雄说,“以被虐待和欺负为快乐。”我说哪里有这种人,高雄说你还是对人性不够了解,再当三年牌商差不多。
接下来的七八天,冼老板跑了四趟,每次都被阿赞南雅拒之门外。他怒了,对我和高雄大为光火,说我们肯定在搞鬼,不然南雅不会对他这样。高雄笑着说:“冼老板真有意思,人家南雅师傅对你并没有男女之情的那层意思,那天和你去大屿山,也是碍于面子,不想跟你闹得太僵而已,你却一厢情愿,天天这么纠缠,她能不生气吗?除非你声明只做普通朋友,不越线,她才有可能见你的面。”
冼老板大声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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