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系说酒量很大吗,不系说已经用小妻把酒给压下去了吗,怎么还、还会吐……吐成介样?”他说不下去了,将头探出车窗,开始狂吐。
“你们都——”我第四个字还没出口就也开始吐起来,用手扶着车门,三人一起吐,高雄勉强把头探出来,看到我们吐成这样,有气无力地说:“快,快上车,开走!”
我可能是喝得酒最后,吐的也没那么严重,转头看着他,问到底是什么回事,心想就算都酒多了,也不应该在同一时间狂吐,这里面肯定有情况。高雄说:“中、中人圈套了,别问,快开、开车!注意看后面!”
吴敌抹了抹嘴巴,说:“我没事,我能、能开……”三人勉强钻回汽车,由吴敌开车,高雄费力地转过身去,看着车后面。黄诚信已经吐得人事不省,我从另一侧把头探出窗外,这条路晚上并没什么人和车辆,很安静,看到后面隐约有车灯亮起,说明有辆汽车在后面同向行驶,但不知道是否有关系。吴敌握方向盘的手一直抖得厉害,我眼前也开始阵阵发黑,这显然不是醉酒的感觉。
高雄说:“多拐弯,开得越快、越乱越好。”吴敌从大道驶向小路,又见到岔路口就拐弯,但大方向不变。因为这不同于躲避追杀,如果对方是降头师,那么施降是距离越近效果越好,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甩开对方,而且还要有效地拉开距离。只有让对方看不到我们的车,拐向错误的岔路,才有可能离我们越来越远。
好在吴敌咬紧了牙关,七拐八拐地驶向我们都不知道的路,不知道是酒气下沉,还是巫术失效,我逐渐觉得没那么难受了。但吴敌不敢放松,还是左拐右绕地向前行驶,从半空中月亮的位置大概能判断出,我们是在朝东北方向。我让吴敌尽量快开,最好能一直开到孔敬。
又开了近两小时,吴敌已经精疲力尽,我让他把车驶向路边的树林,开进林子里休息。车熄火后,我们四人互相看看,脸上全都是豆大的汗珠,但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苦。黄诚信说:“介、介系怎么回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