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凭感觉吧,反正阿赞布丹的那两位朋友不是降头师,也没中阿赞JOKE的降头,有他们在呢。”高雄他们觉得有道理,就把阿赞JOKE抬到另一间屋的木板床上,我从屋里找出几瓶矿泉水,让高雄他们三人喝了些。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有简陋的白炽灯泡,亮着黄光的那种。不多时,阿赞JOKE慢慢醒来,他躺在床上,左右看看,发现我们七个人都站在床边,直直地看着他。
阿赞JOKE立刻坐起:“刚才是谁打的我?”当他看到阿赞布丹的朋友手中有木棒时,就明白了答案,笑着说谢谢你。那朋友把眼一瞪,我立刻打圆场,说刚才他也是怕你把阴咒把我们四个给当场弄死,所以没办法,请你不要见怪。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人禁不起开玩笑,高老板刚才也只是说你又白又胖,没想到动这么大怒。
“我最恨被人说胖!”阿赞JOKE生气地回答,可能是觉得我说话比较客气,阿赞JOKE的语气又缓和了些,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高雄哼了声:“我们能想怎么样,这话要对你说才对!”黄诚信说快把我们的降头给解开,田老板可以请你吃海鲜大餐。我瞪着他,心想你自己怎么不请,非把我抬出来,真是太细心了。吴敌也说今后你有什么仇家跟我说,我一个能打十个。
“谁用你帮我打架?”阿赞JOKE很生气,指着高雄说,“我收了你老婆五十万泰铢,说必须要你的命,还得看到你的脑袋,你告诉我怎么办?”高雄大骂梁音,说上辈子欠她什么,要下这样的狠手,弄死还不算,还要脑袋。
阿赞JOKE问我:“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夫妻?”我笑着说其实不是,但也差不多,高雄过来掐着我的脖子,说你去跟梁音做夫妻怎么样,不做我就掐死你。我吐着舌头说就算我同意也没用,梁音要的是你,她想跟你生个女孩。高雄更加生气,被黄诚信和吴敌给拉开。阿赞JOKE问阿赞布丹,彭马到底是怎么死的。阿赞布丹只好说出实情。
“阿赞宋林……”阿赞JOKE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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