焙干弄成细末,平时是休眠状态,混进水中就迅速恢复活性,在人体内开始繁殖,你只需每天向我汇报进展就行。
“那没问题,我肯定能做到。”段伯说。
我说:“你能随时知道对方的情况?你方便每天都去看她吗?对方会不会起疑心?”段伯笑着说不会,他们两家住得很近,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一人。我说这就没问题了,三万港币不讲价,我们随时可以交易。
段伯在电话那端犹豫片刻,忽然问道:“田老板,你觉得我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很可笑?”我连忙说当然不是,我遇到过很多客户,有用虫降粉要人性命的,也有用来拴住人心的,你想想,云南广西贵州那么多苗女,都用蛊虫来把她们所爱的男人永远留在身边,都是为情所困嘛。
这番话安慰了段伯,他下定决心,让我把银行卡号发过去,最好是香港本地的卡,到账快,他这边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立刻出去办了张中国银行的卡,将发号发给段伯。下午,三万港币显示已经汇进来。我很高兴,心想是不是因为香港人平均收入高,所以比内地或者泰国的客户都更大方。因为商品的卖价不变,但客户赚得更多。比如像段伯在出版公司当校对员,也就是个很普通职位。以09年的工资水平,在内地普通城市也就是一两千,北京上海大概能拿到三四千块,但在香港却有九千多。
乘车前往大埔,我心想以后再跟香港客户做生意,是不是要把佛牌和供奉物的价格往上提提,最少也要加五千港币。来到阿赞南雅居住那个围城的院落,阿赞南雅照例给我倒了茶,我说起客户的情况,她说:“虫降粉是现成的,解降粉也有足够的量,按半月用一回的话,也能用一两百次。”
“长年服用,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我问。
阿赞南雅摇摇头:“不会的,苗女都是用这种方法来拴住丈夫的心。区别就在于她们只有能暂时压制蛊虫的药粉,却没有能彻底治愈的,而我小时候就学会了炼制能互相噬咬的蛊虫,再结合东南亚巫咒,可以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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