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不是遣返就是罚款,没必须去冒这个险的吧。
高雄看了看我:“谁说这是去冒险?我说过吗?”我顿时语塞,没明白他的意思,高雄懒得再跟我讲,只顾开车,还打开收音机,听着电台里的流行歌曲。这是东南亚某个演唱组合的歌,不是泰语,我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反正唱得软绵绵的。
给在香港的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询问最近她怎么样。南雅说一切都好,为了帮她承接生意,冼老板特意举办了两次宴席,请来不少他在本港的朋友,都是各界生意人和官员名流。在席上冼老板把阿赞南雅介绍给大家,让大家有这方面的要求就来找阿赞南雅师傅。效果不错,两个月内,就有好几位老板从南雅手中请了人缘鸟和冷孔派,还有个在证券公司做金融生意的老板,给他久追不成的另一位富家千金落情降,也是立竿见影,现在女方父母还在跟那老板商量,怎么才能让女儿回心转意,不再对这个大他二十岁的老板感兴趣。
“我和高老板要去缅甸深山里,找一位阿赞师傅制作和加持灵蜡,你自己在香港多照顾自己,等我们回来就去看你。”我说道。阿赞南雅让我和高雄路上多加小心,注意安全。
从披集一路向北驶,过登猜和湄他等县,就到了清迈府。这也是泰国北方最著名的城市,气温明显要比曼谷这种泰南城市凉爽些。在清迈已经天黑,高雄打电话联系片刻,又带着我开到某处,这里和泰国大多数地区一样,都是高高低低的旧式公寓,路边有很多摊贩,摩托车来来回回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