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纺好之后还是很臭,但阿赞毛吴却很满意,看着这团线不住地点头。他让沙明找来一截圆木,把团线绕在上面,再扔进陶瓮。十几天过去,每天晚上,阿赞毛吴都盘腿坐在陶瓮面前念诵经咒。瓮里的味道越来越臭,沙明只好每天都戴着口罩,而阿赞毛吴似乎得了严重的鼻炎,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似的,根本没当回事。这让沙明很佩服,心想阿赞降头师也不是随便当,光凭这点,他就很难做得到。
最后,阿赞毛吴让沙明捞出丝线,放在太阳底下彻底晒干,再次重新缠成线团。
一切准备就绪,阿赞毛吴开始每晚在屋中念诵经咒,让沙明守在隔壁,要他打起精神,千万不能被人打扰。沙明很不情愿,这座茅屋非常隐蔽,密林中根本没有人烟,哪里会有人大半夜来打扰?花钱请人来恐怕都找不到。但毕竟要拿阿赞毛吴的薪水,所以只好改成白天休息,整晚不睡,成了守夜人。
足足半个月,沙明每晚都听着阿赞毛吴那没完没了的念诵经咒声,为了打发寂寞,他只好借着气灯的光亮看杂志和画报。十五天后,阿赞毛吴忽然戴上墨镜,又用一件黑色T恤衫把脖子系上,打扮非常怪异。沙明问这是什么意思,阿赞毛吴说:“我所练的这种降头术很高深,不小心伤到了眼睛,不能见强光,所以只好24小时都戴墨镜,以免被光线灼伤,那就会变成瞎子。”沙明又问为什么要在脖颈处系衬衫,阿赞毛吴解释说修法导致身体很怕冷,尤其脖子部位,所有只好挡上。沙明虽然觉得奇怪,但心想自己并不了解东南亚巫术,算是少见多怪吧。
阿赞毛吴告诉沙明:“从今晚起,我就要开始正式修那种高深的降头术,从午夜十一点左右,直到凌晨三点,在这四个小时当中,你的职责就是不能离开茅屋,要时刻守在我的房门口,除非打雷下雨,否则你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惊吓到我;更不能有亮光,我眼睛受过伤,在晚上更加怕光。如果听到我在屋中唤你,就要立刻拿着香灰、止血药和纱布进来,给我身上的伤口止血,先涂止血药,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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