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我拍着他的肩膀,说看来要你关闭珠宝店,也许才有这种可能,黄诚信叹口气,说那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去掉。
正吃着,高雄接个电话,我看到他脸色有变,似乎很紧张,因为他另一只手放在桌上的时候,居然在微微发抖。我、黄诚信和吴敌都不吃了,看着高雄打完电话,挂断后看着我们:“干什么?我脸上有虫子吗?”我说当然没有,但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高雄说哪有紧张,只是接个老朋友的电话,已经有半年多没联系,没想到居然还找到我,说过阵子要来泰国旅游,顺便看看我。
“这不是好事吗?”我笑着,“看来你不是因为害怕而紧张,而是激动啊。”高雄连连点头。
饭后又去K歌,但高雄似乎没什么心情,我想打听,但看他的模样应该不太想接受采访,心想能是什么事呢,让高雄这样的人紧张成这样。首先我能猜出,肯定不是他所说的什么“老朋友”,也肯定不是好事,我觉得不像是泗务以东密林中那座印度庙的村民,他们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难道是以前的旧仇家来寻仇?
在曼谷呆了好几天,正在我考虑是回沈阳还是去香港看望阿赞南雅的时候,忽然接到个电话,是陌生女人打来的,问我是谁。我很奇怪地回答:“你给我打电话,怎么问我是谁?是想请佛牌的吗?”
女人问:“你是佛牌商人?”我说是啊,你从哪里得到我的号码的。女人停顿片刻,把电话给挂断了。我很奇怪,这是怎么毛病?在通话记录里看了看这个号码,忽然发现列表的下方还有一个相同号码,通话时间是在半个多月前,还是由我拨出去的。几秒钟后我马上想起,那是当时我们要出发到泗务之前,让表哥用我手机给他参团的女导游刘心美打过电话。很明显,这个女人就是女导游刘心美。
我有些后悔,怎么这么不机灵,当初要是把她的号码存下,不就没这事了吗?她给我打电话,显然是已经得知泗务以东密林中的那座印度庙发生的意外,但她是怎么能联想到我这个号码的,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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